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11章 我靠算盘在皇宫杀出一条血路
第一座恒温菜窖建成那天整个尚膳司都喜气洋洋的唯独我没去剪那条象征成功的红绸。
呜呜不是我不想出风头是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啊! 我转过身带着一把冰冷的算盘直接走进了新建好的库房。
程素娥跟在我后面满脸不解:月见这些琐碎的账目自然有会计去管。
今天是你大功告成的日子何必......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目光落在库房深处码放得整整齐齐的菜筐上声音压得很低:素娥姐你说得对。
可要是不知道这一筐菜到底值多少钱又怎么知道它能救多少人的命呢? 她愣住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没再多说把十二个负责库房记录的小官叫到跟前。
他们大多是些混日子的老油条眼神里透着敷衍站得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老江湖了。
从今天起尚膳司库房实行三账分立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池塘一是实物账记录种类、数量、入库时间;二是损耗账记录腐烂、虫蛀、丢失;三是支出账记录领取部门、用途、出库时间。
每天清点三本账核对差一丝一毫追究到底! 话音刚落下面就响起一片压抑的嗤笑声。
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官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姜管事咱们在这宫里记了几十年账都是一本流水账记到底不也这么过来了?您这又是分又是立的不是凭空添乱吗? 我没理他只是朝门外招了招手。
阿芜立刻抱着一个半人高的木盒子跑了进来累得气喘吁吁。
盒子打开里面是五颜六色的布条红的橙的黄的绿的好看极了。
这是分类标签。
我拿起一根红布条系在一筐新入库的萝卜上红色代表根茎类三天内要优先使用;绿色代表叶菜一天内必须用完。
颜色深浅对应入库先后。
这样一来谁先谁后一目了然。
老官们脸上的嘲笑更浓了好像在看着一个做白日梦的傻丫头。
在他们眼里我这套繁琐的规矩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我冷眼看着并不强求。
规矩已经立下了听不听是他们的事;查不查是我的事。
呜呜这些人啊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接下来的四天库房里还是那套老规矩我的新规定被扔在一边没人理。
直到第五天早上的例行盘点。
我手里拿着三本账册身后跟着神色紧张的阿芜在堆积如山的菜筐间穿行。
走到库房最里面我停在一批芋头前。
根据老账本记录这是昨天才入库的新鲜货。
可我设计的标签系统里代表这批芋头的深褐色布条却被随意地丢在角落。
我弯下腰从筐底抽出一个芋头指甲轻轻一掐一层薄薄的霉斑下面是已经开始变软的内芯——手指传来湿滑黏腻的触感一股微酸夹杂着土腥的腐烂气味钻进鼻子。
这批芋头入库多久了?我的声音冰冷。
负责登记的老官眼皮一跳强撑着回答:回、回管事账上写着是昨天...... 昨天?我把那个发霉的芋头举到他面前腐烂的表皮在晨光中泛着灰绿色的光泽你家的芋头一天就能烂成这样? 他脸色煞白双腿开始发软。
我不再看他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小官一字一句地说:这批芋头是七天前从南郡运来的因为登记错误一直被当作新品压在最后面。
要是按老规矩等轮到用它至少还要五天。
到那时候这整整二十石芋头将全部烂掉!按市场价折算相当于二十石守边士兵一个月的口粮! 人群死一般寂静。
先前还满脸不屑的老官们此刻全都低下了头冷汗湿透了后背的衣服有人甚至微微发抖发出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二十石粮食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在每个人心上。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失职而是足够掉脑袋的罪过了。
我把芋头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腐烂的泥浆溅起来沾在青砖地面上留下一圈暗色的痕迹。
从今天起谁的账目再出半分差错就自己去廷尉府认罪。
这件事像一阵风迅速吹遍了整个咸阳宫。
先是库房小官们私下议论:二十石粮食啊够养活一个小村子了!接着厨房的厨娘传话:听说姜管事打算盘比刀还锋利一眼就能看出哪筐发霉了。
不出三天连东六宫打扫卫生的杂役都在嘀咕:那个不剪红绸的女人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直到有一天早上有人看见一辆挂着丞相标志的四马高车静静地停在尚膳司斑驳的红漆门前。
李斯没有惊动任何人只带着两个随从直接调阅了尚膳司近一个月的全部账目。
结果让这位大秦帝国的铁腕丞相也为之动容。
在我接管尚膳司后膳食耗材的总量居然硬生生减少了一成七!而与此同时供应给宫里各处的菜品丰富程度反而提高了三成。
这意味着用更少的钱办了更多、更好的事。
呜呜这可是现代管理学的精髓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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