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国当庶子我靠科学撩少帅第22章 凯旋前的信与冰河下的暖流
奉垣的春日终于卸了残冬的凉柳梢头攒着嫩黄的芽尖风一吹就晃出细碎的绿影连空气里都飘着新翻泥土的腥气。
“启明实业” 的厂区里新添的皂化锅正 “咕嘟” 地熬着皂基甘油提纯装置的冷凝管滴着透明的液体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转着只是沈未央偶尔看向北方的眼神总带着几分未说出口的牵挂。
这天下午他正俯身调试甘油装置的阀门忽然听到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 不是工人的拖沓而是带着急切的、重重的军靴声。
还没等他直起身秦穆就撞开了实验室的门连铁靴踏过门槛时都带了踉跄平日里挺直的脊背此刻微微弓着脸上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沈先生!大捷!敌人撑不住了!派使者求和了!停战协议初步签了!” 沈未央手里的玻璃棒 “啪” 地掉在实验台清脆的声响在满是试剂味的实验室里格外突兀。
他猛地抬起头瞳孔微微放大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骤然松开连呼吸都漏了半拍:“消息…… 确切?”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像是怕这是一场梦。
“千真万确!” 秦穆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发哽手里的捷报还带着油墨的温度“是督军亲笔签发的已经送霍府了!督军还说整顿完前线防务不日就班师回朝!” 赢了。
真的赢了。
那一瞬间连日来应对倭寇挑衅的紧绷、担心前线的焦虑全都化作热流涌遍全身。
沈未央扶着冰冷的实验台指尖泛白才勉强稳住晃悠的身子。
他看着秦穆激动得样子忽然笑了。
捷报像长了翅膀半天就飞遍了奉垣城。
鞭炮碎屑撒了满街孩子们举着画着 “霍” 字的小旗跑过笑声混着商贩 “糖炒栗子” 的吆喝连平日里肃穆的霍府门口都围满了来道贺的百姓。
官员们穿着体面的长袍马褂捧着贺礼往霍府去远远就能听到元帅爽朗的笑声 —— 霍正雄坐在主位上手指摩挲着紫砂茶壶盖连平日里严肃的嘴角都微微翘着虽没说什么可那眼底的光比任何时候都亮。
傍晚时分秦穆又匆匆来了这次手里捧着个厚实的牛皮信封封蜡上印着霍聿枭的私印旁边写着 “未央亲启”。
“督军特意嘱咐这信要亲手交给您。
” 秦穆的语气比来时郑重仿佛这封信比捷报还重要。
沈未央屏退了所有人独自坐在书房里。
夕阳透过窗棂在信封上投下暖黄的光。
他指尖捏着封蜡慢慢化开展开信纸时霍聿枭那熟悉的字迹立刻撞进眼里 —— 凌厉中多了些松快笔锋不再像战时那样紧绷连 “捷” 字的最后一笔都拖出了个轻浅的弧度像是写的时候心情格外舒展。
信的开头是简明的战报:敌军退出争议的黑岩堡区域赔偿一定数量的军费及物资双方以实际控制线为基础重新划定边界。
“此战之胜非我一人之功亦非枪炮之利。
” 霍聿枭写道“将士用命后勤无忧方有今日之局。
汝于后方稳人心固根基创利器功不可没。
” 沈未央看着 “功不可没” 四个字唇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他仿佛能看到霍聿枭坐在北疆的帐篷里就着篝火写这句话时或许还会下意识地顿笔。
笔锋一转霍聿枭提到了沈未央之前写的 “商业纷扰”:“来信已悉。
跳梁小丑不必挂怀。
待我归来自有分晓。
” 没有追问细节没有多余的安抚却透着一股 “有我在你不用怕” 的霸道让沈未央心里瞬间暖了。
接下来的内容却忽然变得琐碎起来。
他说北疆的冰河开始解冻夜里能听到河面 “咔嗒咔嗒” 的裂响像春雷滚过冻土;说缴获的敌军咖啡粉粗得硌牙煮出来的东西苦得像药难得絮絮叨叨写满一页纸。
这些无关战事的话却像一幅幅画在沈未央眼前铺展开 —— 他能想象霍聿枭卸下统帅的重担偶尔望向窗外时会把这些细碎的景象记下来再写进信里像是要把北疆的春天也一并寄给奉垣的他。
信的末尾字迹又变得认真起来连行距都比前面整齐: 归期已定三日后启程约莫五日内能到奉垣。
那把俄制佩刀你若喜欢便留着。
等我回来教你握刀的姿势也让你看看这刀在战场上是怎么用的。
另启明实业的事你尽管放手去做。
原料、渠道若还有麻烦不用迁就等我回来自会给你撑腰。
一切有我。
聿枭” 没有 “霍聿枭”只有 “聿枭”。
褪去了督军的身份只剩下属于他们之间的、最直白的称呼。
沈未央指尖抚过这两个字纸面还带着点油墨的温度像是霍聿枭刚写完不久。
他反复读了几遍尤其是 “北疆月光清冷不及奉垣灯火可亲” —— 这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原来也会在信里写这样温柔的话把北疆的月光和奉垣的灯火都揉进了牵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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