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陆总跪求我捐髓第42章 品牌萌芽
半个月炼狱般的煎熬终于过去。
当苏婉婷将最后一张童话插画的成品文件发送给出版社编辑收到对方“非常完美尾款已付”的确认回复时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倒在椅子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睛干涩刺痛太阳穴像有两台小型打桩机在持续作业胃部因为长期依赖咖啡和敷衍的饮食而隐隐抽搐。
但她的心里却有一种近乎虚脱的平静和满足。
三笔款项陆续到账虽然扣除平台手续费后不算巨款但足以支付下个月的房租、 replenish 念念的奶粉和尿布库存并留有了一些让她能够稍微喘息的结余。
最重要的是她再次依靠自己度过了这次财务危机。
然而这次经历像一记警钟在她脑海中长鸣。
她意识到仅仅依靠接这种时间紧、报酬相对有限的私活她的经济状况就像在走钢丝任何一点意外都可能让她再次坠入深渊。
她需要更稳定、更具成长性的收入来源。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了那叠关于“拥抱感”安抚包的设计稿以及社交账号后台那成千上万条询问“哪里可以买到”的私信和评论。
一个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嫩芽变得越来越清晰、坚定——她要把这个设计真正做出来。
不是停留在纸面上的构想也不是等待与“天使宝贝”那边漫长合作流程的被动参与而是她自己亲自将它从图纸变为实物送到那些需要它的妈妈手中。
这个想法让她既兴奋又恐惧。
兴奋的是她终于要迈出实质性的一步;恐惧的是她对此一无所知——如何打样?如何找工厂?用什么材料?成本如何控制? 但她没有退路。
她开始利用一切碎片时间疯狂地恶补知识。
她在网上搜索“小批量服装生产”、“母婴产品打样”、“有机棉供应商”加入各种设计师创业群像一块干燥的海绵饥渴地吸收着所有能找到的信息。
过程远比想象中艰难。
她联系的第一家本地小作坊在听完她的需求和小批量要求后直接报了一个让她瞠目结舌的高价。
第二家对她的设计很感兴趣但表示内部支撑结构需要特殊填充物和工艺他们无法实现。
第三家倒是愿意尝试但打样出来的初版粗糙不堪走线歪歪扭扭填充物分布不均完全不是她想要的那个能给予宝宝“拥抱感”的精致产品。
看着那个丑陋的、完全背离自己初衷的样品苏婉婷感到了深深的挫败。
理想与现实之间的鸿沟如此赤裸而残酷地呈现在她面前。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转机出现在一个深夜。
她在一个小众的设计师论坛上看到一篇关于“独立设计师如何与小制造商共赢”的帖子作者分享了自己与一家名为“匠心工坊”的小型家庭式工厂合作的成功经验。
帖子提到这家工坊的老板是一对老匠人夫妇对工艺有近乎偏执的追求愿意接小批量、高要求的订单虽然价格不菲但品质极高。
苏婉婷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按照帖子留下的联系方式发了邮件附上自己详细的设计图、材质要求和理念说明。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就收到了回复。
回复者自称是工坊老板的女儿名叫艾米丽她表示对“拥抱感”的设计理念非常认同邀请苏婉婷去他们的工坊面谈。
带着忐忑和期待苏婉婷将念念托付给顾清风照看几个小时第一次为了自己的“事业”出了远门。
“匠心工坊”坐落在一个远离小镇中心的旧厂房区环境有些简陋但内部整洁有序摆放着各种缝纫设备和面料。
艾米丽是个热情爽朗的年轻女孩负责对外沟通和设计对接而她的父母——一对沉默寡言却眼神专注的老匠人则负责具体的制作。
苏婉婷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设计稿和那个失败的初版样品详细阐述了自己的每一个设计细节和想要达到的效果。
老匠人拿起设计稿戴起老花镜看得非常仔细不时用手在图纸上比划询问一些极其专业和细节的问题关于弧度的精确数据、内部支撑的受力点、缝线的走向等等。
“苏小姐”老匠人终于放下图纸用带着口音的英语缓慢而清晰地说“你的设计有‘心’。
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我们可以接但需要时间需要反复打样调整材料也要用最好的。
价格不会便宜。
” 苏婉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大概……需要多少?” 艾米丽报出了一个数字几乎是苏婉婷目前大部分积蓄。
但她看着老匠人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沉稳的手以及他们工作台上那些做工精湛的半成品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油然而生。
这不仅仅是一次交易更像是一次对品质和理想的投资。
她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好!就按您说的做!我相信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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