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雷利亚从皇帝到神明第100章 烈火烹油矛盾重重
战争的轮子开始疯狂转动而另一项同样关乎根基的工作也必须以同样的速度提上日程。
帝蒙斯坐在书桌前铺开上好的羊皮纸用混合着金沙的墨水以通用语和高等瓦雷利亚语两种文字写下了一封措辞极为强硬的信函。
收信人是维斯特洛的坦格利安家族这个在泰洛西惨案中扮演了某种并不光辉色彩的家族现在自然是需要敲打敲打。
“泰洛西惨案过去不久其中孰是孰非不再追究但是条约的生命力在于兑现而非试探与等待。
瓦兰提斯的舞台已经搭好但观众不会永远等待迟到的演员。
我帝蒙斯·贝勒里斯以瓦兰提斯之主的名义要求坦格利安家族兑现承诺、践行条约条款必须在一个月之内将首批三十万移民剩余人数全部送到泰洛西。
这不是请求这是签约方的法定义务……勿谓言之不预。
” 他没有使用任何委婉的修饰字里行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急切和引而待发的愤怒。
这封信通过最快的船只被火速送往西方的维斯特洛。
与此同时帝蒙斯正式宣布泰洛西将成为瓦雷利亚的一部分并且这里将成为重点建设城市不仅成为接收坦格利安移民的主要港口和安置中心还将成为狭海东岸的明珠。
庞大的移民船队将不再主要前往相对遥远的瓦兰提斯而是直接驶向这座刚刚被征服、百废待兴的前哨。
命令下达后泰洛西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繁忙也埋下了尖锐矛盾的种子。
城市外围大片大片的土地被划出原本属于泰洛西小贵族或富农的庄园、果园被强行征用。
无数帐篷和简陋的木屋如同雨后的蘑菇般拔地而起更多的永久性住宅和农田开垦工程在士兵和监督官的皮鞭与呵斥下昼夜不停地推进。
尘土飞扬人声鼎沸铁锤敲打和锯子拉扯木材的声音从黎明持续到深夜。
然而在这片繁忙的背后却隐藏着日益激化的资源争夺与社会撕裂。
一群因为支持泰洛西大君而失去了祖传葡萄园的泰洛西富足被驱赶到一片贫瘠的丘陵地带。
他们眼睁睁看着那些来自维斯特洛大陆的移民在自己曾经辛勤耕耘的土地上打下代表新主人的界桩。
一个维斯特洛的男人脸上带着对新生活的憧憬和一丝不安正用力将木桩砸入松软的泥土他的妻子则小心翼翼地将一枚从龙石岛带来的、刻有家族纹饰的小石头埋在桩旁。
对他们而言这是希望的开端。
但在不远处一个满脸皱纹、眼神浑浊的泰洛西老妇死死攥着怀里几颗干瘪的葡萄藤那是她从被毁的园子里唯一抢救出来的东西。
她的儿子一个壮硕的农夫拳头紧握手臂上青筋暴起死死盯着那些新来的“入侵者”和负责警戒的、眼神冷漠的瓦兰提斯士兵。
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那是一种家园被夺、生计被断的原始仇恨。
“凭什么……那是我们世代耕种的土地……”他低声嘶吼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
老妇人浑浊的眼泪滴在干枯的藤蔓上她喃喃自语:“诸神啊……看看吧……他们毁了一切……” 类似的冲突在供水、在粮食配给、在工作的分配上不断上演。
瓦兰提斯士兵用长矛和利剑维持着脆弱的秩序任何反抗的苗头都会遭到无情地镇压。
红袍僧们穿梭在移民和原住民之间试图用拉赫洛的教义安抚灵魂宣扬“光之王指引下的融合与新生”但信仰的种子在现实的贫瘠土壤中发芽得异常缓慢。
帝蒙斯通过布莱斯的汇报清晰地了解着这一切。
他的反应冰冷而务实:“阵痛不可避免。
融合需要时间但我们没有时间。
既然温和地融合来不及那就用铁与血来加速。
告诉下面的人维持秩序是第一位的任何可能引发大规模骚乱的苗头无论对错立刻掐灭。
” 他的意志如同无形的枷锁勒紧了泰洛西的脖颈也让这座城市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痛苦。
就在帝蒙斯全力推动他的双线战略时暗处的波澜也开始涌动。
来自“黑潮”和曼德洛将军斥候的情报如同零碎的拼图逐渐勾勒出密尔城内的景象。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富商和贵族间蔓延。
密尔的主战派以传统贵族和舰队司令为首叫嚣着要御敌于国门之外倾尽财力雇佣更多的佣兵加固城防甚至有人提出先发制人袭击帝蒙斯的巡航舰队。
而主和派主要由与大贸易航线息息相关的商人和工匠行会首领组成则倾向于谈判试图通过巨额赔款或利益割让来避免战火他们担心战争会彻底摧毁密尔的经济命脉。
争吵在密尔的议事厅里日夜不休城市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末日将至的不安。
他们也在疯狂地向外界派出使者联络里斯可能残存的势力试探潘托斯的态度甚至不惜向狭海对岸的七大王国传递求援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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