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农女与官家闺蜜种田记第61章 监工失权
晨光像金色的纱幔穿过老枣树的枝桠给杨家小院披上了一层暖光。
灶棚里王氏正和刘秀芝配合默契一个擀皮一个包包子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事先排练过无数次。
蒸笼叠得像座小塔热气腾腾肉香和面粉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大川媳妇你这手艺又精进了!” 王氏笑着夸赞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面皮在她手中像被施了魔法眨眼间就变成了精致的包子。
刘秀芝脸颊微红笑道: “婶子还不是跟您学的。
您这快手我练一辈子都赶不上。
” 杨家东厢就传来杀猪般的嚎叫。
“这一横要平!平!” 元娘举着戒尺敲炕桌震得沙盘里的细沙簌簌往下落 “说过多少回握笔要像握鸡蛋——你当是攥锄头把呢?” 舒玉左手托着红肿的右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阿娘我手疼......” “疼就对了!” 元娘把《千字文》翻得哗哗响 “昨儿教了十个字你倒给我画出十条蚯蚓!” 窗外老母鸡扑棱着翅膀逃窜惊落了枣树上的晨露。
舒玉抽抽搭搭往沙盘上抹字最后一笔硬是甩出了墨汁飞溅的气势。
元娘盯着那个缺胳膊少腿的“永”字额角青筋直跳: “永字八法!八法!你这写的分明是八条腿的蜘蛛!” “啪!” 戒尺重重拍在炕沿惊得摇篮里的舒婷“咯咯”笑出声。
小奶娃攥着拨浪鼓黑葡萄似的眼珠滴溜溜转——(哈哈哈天道好轮回!当年逼我替你写字帖的报应来了!) 灶棚里剁馅声突然停了停。
王氏探头往东厢瞅手里的菜刀还粘着片白菜叶: “哟小掌柜挨训呢?” “甭管她。
” 颜氏往肉馅里撒了把花椒面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昨儿把腌菜缸当鼓敲气得她阿爷烟锅都磕断了。
” 王氏听着东厢传来的抽泣声眼睛亮得能点灯: “元娘这先生当得讲究!赶明儿让我家大孙子也来......” “可别!” 刘秀芝笑着往蒸笼里码包子 “您家栓子壮得跟小牛犊似的万一把我家炕坐塌了——” “坐塌了赔个新的!” 王氏菜刀舞得虎虎生风 “只要能让栓子写出个人样的字拆了我家房梁都成!” 日头爬上枣树梢时舒玉终于熬过了二十遍“永”字酷刑。
小丫头借着上茅房挂着泪痕溜到后院正撞见钱师父撅着屁股和泥巴——老头把黄泥拍得震天响活像在给土地爷甩耳刮子。
“钱爷爷搭把手!” 舒玉踮脚够晾在簸箩上的饴糖 “分你半块......” “少来!” 钱师父头也不回 “上回帮你偷柿饼害老夫被克扣了三天酒!” 小丫头眼珠一转突然指着土坯大叫: “哎呀!泥里混了鸡屎!” “哪呢哪呢?” 钱师父抄起木铲直蹦跶待看清只是片烂菜叶气得花白胡子直翘: “小没良心的!活该你挨手板!” 正闹着前院传来杨大川的吆喝: “王婶子劳您搭把手抬蒸笼!” 舒玉趁机摸走老头刚捏的泥哨蹿得比受惊的兔子还快。
午后的日头毒得很晒得土坯直冒烟。
钱师父蹲在墙根底下啃炊饼望着豁了口的院墙直叹气: “老子当年修的太原城墙能跑马如今倒要伺候这破篱笆......” “前辈东家让您歇会儿。
” 暗卫甲拎着陶罐过来里头绿豆汤还冒着热气。
钱师父灌了口热汤突然眯起眼: “那俩泼皮盯梢三天了真不用......” “东家说了癞蛤蟆蹦跶不出响。
” 暗卫甲往西墙根努努嘴 “倒是您这墙......” “呸!” 老头突然朝泥里啐了口唾沫 “当老夫瞎呢?昨儿晌午掺的稻草全让人换成烂麦秸!” 二进院突然爆发的尖叫打断话头。
元娘举着沙盘粘在东厢怒吼:“杨舒玉!你给我写的“孝”字怎么多出条腿?!” 整个杨家院顿时鸡飞狗跳。
舒玉抱着枣树往上蹿活像只炸毛的狸花猫;元娘攥着戒尺在东厢转圈;舒婷在摇篮里兴奋得直拍手口水糊了满襟;老母鸡扑棱着翅膀满院飞甩得鸡毛漫天飘。
王氏扒着灶棚门看得津津有味: “打得好!闺女就得严着教!赶明儿......” “王奶奶救我!” 舒玉“哧溜”跑到她身前 “我帮您尝馅儿成不成?” “想得美!” 颜氏举着擀面杖堵住去路 “洗手去!” 这场闹剧最终以舒玉被拎回东厢告终。
元娘这回下了狠心沙盘换成石板炭笔绑在小丫头腕上: “再写不好明日就悬腕练!” 暮色染红窗纸时舒玉盯着自己“入木三分”的杰作直抽气——石板上的“杨”字横是横竖是竖就是怎么看都像被马车碾过的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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