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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农女与官家闺蜜种田记第229章 乌龙

一股莫名的不安瞬间攫住了舒玉的心。

她猛地睁开眼睡意全无一个骨碌从炕上翻下来赤着脚就冲出了耳房。

“钱师父?钱师父?” 她压着嗓子在后院空荡荡的院子里小声呼唤。

回应她的只有风吹过老槐树叶的沙沙声。

东瞅瞅西望望连柴房角落都扒拉了一下——空空如也! 心头的疑云更重了。

她猫着腰像只警惕的小老鼠悄无声息地溜到钱师父平日住的那间小耳房门口。

门虚掩着。

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

一股淡淡的、属于钱师父的、混合着草药和一点汗味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

小屋里收拾得还算整齐土炕上的被褥叠得方方正正墙角放着他那个半旧的藤条箱箱盖扣着。

但……人没了!整个屋子静悄悄的透着一股人去屋空的冷清。

“真不在?” 舒玉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心脏。

她不死心又踮着脚尖把前院后院能藏人的犄角旮旯都飞快地扫了一遍——灶房、倒座房、堆放农具的棚子……连鸡窝都探头看了看(里面空空如也鸡早被空间“征用”了)。

一无所获! 钱师父那么大一个活人真就凭空消失了?!上一次见钱师父还是在县里!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没人知道?! 舒玉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小脸绷紧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让她手心都冒了汗。

她像个没头苍蝇在院子里焦躁地转着圈目光无意识地扫过院门内侧的阴影—— 甲叔抱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窄刃长刀像根沉默的柱子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杵在那里。

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一双眼睛如同深潭正静静地看着她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子里乱窜。

“小小姐” 甲叔的声音如同他本人一样冷硬、简练不带什么情绪“找什么?” 舒玉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顿住脚步。

她看着甲叔那张仿佛石刻的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几步冲到跟前小脸上满是急切和不安声音压得极低: “甲叔!钱师父!钱师父不见了!刚才就没看见他!屋里也没人!他……他啥时候走的?去哪了?是不是出事了?” 她一口气问完紧张地盯着甲叔的眼睛生怕错过一丝线索。

甲叔的目光在她焦急的小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投向院墙外后山的方向声音依旧平稳无波: “钱师父去后山窑洞了。

他说在县城走时留了话说那边紧要他得亲自守着。

” “后山窑洞?守着?” 舒玉一愣紧绷的心弦瞬间松了大半但紧接着涌上来的是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尴尬!钱师父走的时候留话了!人家甲叔知道!合着全家就她一个人不知道!她还在这跟个傻子似的满院子瞎转悠又急又慌! 轰——! 舒玉的小脸瞬间爆红!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感觉像是被人当场抓包干了件蠢事恨不得立刻挖个地缝钻进去!她下意识地绞着衣角眼神飘忽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窘迫: “哦……哦!后山窑洞啊……守……守着好!守着安全!那个……甲叔您忙!我……我去看看阿娘收拾得咋样了……” 她语无伦次地说完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头也不敢抬转身就朝着东厢房的方向“哧溜”一下蹿了回去!那仓皇的背影活脱脱一个落荒而逃的小贼。

甲叔看着那消失在门帘后的小小身影抱着刀的手臂似乎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扯动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如同冰面上掠过的一丝涟漪转瞬即逝。

随即他又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冷硬模样目光重新投向远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舒玉一头扎回东厢耳房反手插上门栓背靠着冰凉粗糙的木门大口喘着气。

小脸上红晕未消心里还在疯狂吐槽自己:舒玉啊舒玉!你个猪脑子!钱师父那么大个人能凭空飞了不成?还“大事不妙”!简直是自导自演了一出“家宅惊魂记”!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被这乌龙事件一闹那点睡意彻底烟消云散。

她百无聊赖地在狭小的耳房里踱着步摸摸掉了漆的矮柜戳戳硬邦邦的土炕只觉得哪哪都不顺眼浑身不得劲儿。

空间里那广阔天地任我翱翔的日子像根挠心挠肺的小羽毛勾得她坐立难安。

正烦躁着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杨大江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带着一种庄稼人特有的、闲不住的劲头: “爹!我去地里头瞅瞅!看看麦子抽穗抽得咋样了!心里头不踏实!” “嗯去吧。

” 杨老爹的声音从堂屋方向传来带着长途跋涉后的疲惫。

舒玉眼睛一亮!去地里!总比在这憋死人的小屋里强!她立刻拉开房门像只欢快的小鸟冲了出去对着正准备扛起锄头的杨大江喊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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