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之神第24章 发现麻
宫束班织麻记:帝喾帐前的麻线笑料录 咱宫束班的藏经阁里除了那片掉下来的茅草、带泥的夯土还挂着一缕泛黄的麻线——据说是当年木禾第一次纺线时缠在石陀胡子上的纪念品。
自从在亳都盖成了四阿重屋这群憨货本以为能歇口气没承想帝喾一句民无衣不暖又把他们推上了织麻的爆笑战场。
谁能想到那田埂边随处可见的麻麻草竟被这群手笨脚笨的家伙折腾出无数笑料反倒成了华夏纺织史上一段接地气的开端。
薅麻能薅出草人阵?石陀的拔草奇遇记 发现麻能织布还得从石陀那次追兔子说起。
那天他在工地旁边的田埂上追一只肥兔子追着追着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低头一看是丛长得半人高的野草叶子尖尖的茎秆上缠着细细的纤维。
他正想一脚踹断旁边看田的老农用拐杖敲了敲他的靴子:这是麻麻草茎里的丝能做线线能织成布比兽皮软和多了。
石陀眼睛一亮忘了追兔子蹲在地上薅起麻来。
可他薅草的架势跟拔树似的抓住一丛麻使劲往后拽结果哗啦一声连土带根拔起一大坨顺带把旁边的麦苗也薅掉了一片。
老农看得直跳脚:你这是薅麻还是刨我家祖坟?这麻要掐茎秆留着根明年还能长! 等墨老带着弟子们来采麻时石陀已经在田里折腾出一片杰作——他把薅断的麻秆乱七八糟地插在地上有的歪着有的倒着中间还夹杂着几株没拔干净的麦苗活像一片刚打完仗的草人阵。
木禾抱着肚子笑:石陀哥你这是给麻秆排兵布阵呢?就差给它们插上兵器了! 更绝的是挑麻秆。
墨老说要选粗壮挺直的石陀偏捡那些歪歪扭扭的说这样的纤维有骨气。
结果挑回来的麻秆里混进了半根蛇蜕吓得负责分拣的小弟子扔了麻秆就跑边跑边喊:麻秆成精了!还长鳞片呢!最后还是陶瓮拎着蛇蜕出来指着石陀的鼻子笑:你这是采麻还是给蛇搬家?下次是不是要把田鼠也当成麻籽捡回来? 晒麻的时候又出了岔子。
石陀把麻秆摊在刚盖好的屋顶上晒说这样通风。
结果一阵风吹过半干的麻秆顺着屋檐往下滑正好砸在路过的祭司头上。
祭司正捧着祭品去祭祀被砸得一个趔趄祭品撒了一地抬头看见石陀在屋顶上挥手:祭司大人帮我们捡几根麻秆呗!气得祭司吹胡子瞪眼:墨老!管好你的弟子!再让他们在屋顶晒麻我就把你们的茅草顶换成麻秆堆! 最后还是老农看不下去教他们把麻秆捆成小束倒挂在屋檐下阴干既通风又不会被风吹跑。
石陀蹲在屋檐下瞅着晃悠的麻秆突然一拍大腿:早知道这么简单我还费那劲往屋顶扔干啥?木禾接话:因为你脑子里的坑比屋顶的茅草缝还多啊。
剥麻能剥出泥浆浴?陶瓮的纤维大战 麻秆晒干了该剥纤维了。
这活看着简单实则讲究——得先把麻秆泡在水里沤软再用木棒捶打让纤维和茎秆分离。
墨老把这活交给了陶瓮说他心细当年做陶器时连泥坯的纹路都能摸得清清楚楚。
结果陶瓮太心细了为了让麻秆沤得更软他往水里加了些草木灰说这样能加速发酵。
没想到加得太多水变成了墨黑色还冒泡老远闻着一股怪味。
石陀路过瞅了一眼捂着鼻子说:陶瓮你这是腌麻秆还是酿醋呢?再泡下去水里该长出醋蛾子了! 捶麻的时候更热闹。
陶瓮嫌木棒捶得慢让石陀用石锤砸。
石陀抡起石锤就往下砸力道是够了可准头太差一锤下去没砸在麻秆上反倒砸在石臼边上溅起的黑水跟喷泉似的把旁边帮忙的木禾浇成了黑面神。
木禾抹了把脸从脸上揪出一根麻纤维指着石陀喊:你这是捶麻还是给我洗澡?我看你是想把我也当成麻秆捶吧! 更糟的是分离纤维。
好的麻纤维应该是白生生的可宫束班这群人要么把纤维撕得太碎要么带着一堆没捶干净的茎秆还有的沾了满手泥把纤维搓成了灰黑色。
陶瓮看着盆里乱七八糟的纤维突然想起自己做陶器时的旋盘灵机一动:咱用旋盘转着剥咋样? 说干就干他们把麻秆固定在旋盘上让木禾摇转盘陶瓮拿着小刀跟着转想把纤维割下来。
结果木禾摇转盘没轻没重转得太快陶瓮的小刀没跟上噗嗤一声割在自己手上鲜血滴在麻纤维上红一块白一块看着跟染了色似的。
石陀赶紧去找草药回来时手里攥着一把毒草说越毒的草止血越快吓得陶瓮举着流血的手就跑:你还是让我流血吧!被你毒死更丢人! 最搞笑的是清洗纤维。
他们把剥好的纤维扔进河里洗石陀嫌洗得慢跳进河里用脚踩说这样跟踩泥坯一个道理能把脏东西踩出来。
结果他一使劲脚下一滑整个人摔进河里溅起的水花把刚洗好的纤维冲得满江都是。
木禾在岸边看得直乐指着漂远的纤维喊:石陀哥你看!你的麻纤维要去投奔鱼群啦!它们说不定想用麻纤维织渔网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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