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重生之完美人生第65章 正月十五祭祖
初五那场盛大喧嚣的宗族“迎新酒”如同一场高潮迭起的交响乐在杯盘狼藉的余温和欢声笑语的回响中缓缓落下帷幕。
但对陈诚来说这个漫长而丰盈的春节远未结束只是从热闹的宗族盛宴切换到了更闲适、更浸满烟火气的走亲模式——吉安乡村的“迎新酒”从来不是一家一户的独角戏而是亲戚间轮番宴请、共享团圆的绵长习俗各村各户依着辈分和日子把这份热闹延续得悠长。
从初六到初十陈诚一家彻底进入了“赶场子”喝迎新酒的节奏。
他们村的“出方酒”刚散周边沾亲带故的村庄便陆续拉开了自家迎新酒的序幕:今天是村东头表舅家的迎新酒明天是山那边堂姑婆家的迎新酒后天又是远房叔公家孙子的迎新酒……行程排得满满当当像一张写满人情的迎新酒宴请日历每一页都透着热闹的期待。
最神奇的是这几天家里几乎不用开火。
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要么有亲戚打来电话:“诚娃收拾好没?晌午来家里喝迎新酒!”要么就有叔伯骑着摩托车直接上门来接车把上还挂着一包刚炸好的米果。
陈诚和父母只需穿戴整齐提着早已备好的、象征性的礼品——不是一包用红纸包着的白糖就是几条油纸裹着的糯米糕或是一瓶自家酿的米酒——便笑着应下欣然赴宴。
每一天都在不同的村庄、不同的院落里喝着迎新酒。
宴席的菜式大抵相同都是吉安乡下最扎实、最够味的乡土菜:大块的红烧肉泛着油光肥而不腻;整只炖鸡蹲在粗瓷碗里鸡汤飘着金黄的油花;河鱼裹着面粉炸得外酥里嫩咬开全是鲜美的肉;还有自家熏的腊肉、灌的香肠切得厚薄均匀蒸得喷香扑鼻……但每一家的迎新酒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心意:有的人家会提前腌好酸笋炒着腊肉当开胃菜;有的人家擅长做豆腐煎豆腐、煮豆腐、酿豆腐一桌能摆出四五种吃法;还有的人家会在席间端上热气腾腾的米糕是专门给孩子们准备的甜食。
氛围更是各有各的热闹:有的亲戚家院坝里摆着七八桌男人们端着酒碗猜拳行令“五魁首”“六六顺”的喊声震得屋檐下的灯笼直晃酒液洒在桌上也不在意;有的则清净些长辈们围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捧着温热的米酒慢悠悠地说收成、聊儿女女人们在厨房和饭桌间穿梭笑着添菜、续酒:“多吃点这是咱自家养的鸡香着呢!” 陈诚跟着父母穿梭在这些或亲近或疏远的亲戚之间。
听着他们用熟悉的乡音唠着家长里短看他们握着父母的手嘘寒问暖感受着酒杯碰撞间流淌的、不掺杂质的质朴情感。
在这里他不再是那个被记者围着、被粉丝追着的“明星陈诚”更多时候他是“陈向生家的大小子”“贺兰英的大儿子”是那个小时候总爱蹭着亲戚家迎新酒、偷偷捡鞭炮玩的孩子。
这种回归本源的称呼配上席间温热的饭菜香让他心里又暖又松快。
“重生回来心境是真的不一样了。
”陈诚坐在表叔家喧闹的院坝里手里端着一碗米酒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山头上种满了油茶树墨绿的叶子在阳光下泛着光心中忍不住感慨。
前世他总觉得这样的迎新酒宴请繁琐又浪费时间酒桌上的客套、重复的寒暄都让他想早点逃离回到城市里那种“高效”又“精彩”的生活里。
可如今他学会了慢下来:坐在院坝里晒晒太阳就着花生喝两口米酒听长辈讲过去种油茶、办迎新酒的事;跟着亲戚去田埂上转一转看地里的油菜冒了新芽;甚至帮着剥剥豆子、烧烧火感受着这种扎根在土地里的、缓慢而扎实的节奏。
他忽然觉得这个被迎新酒浸润的春节是他重生后过得最有意义的一个春节——它不只是团聚更是一次对根的回望一次被乡土与烟火滋养的精神“充电”。
悠闲的日子总像指间的沙抓不住也留不下。
转眼就到了正月十四北京电影学院的报到日是正月十七而他投资的《情满四合院》定在正月十六开机他必须提前返校。
正月十五元宵节。
清晨薄雾像一层轻纱轻轻盖在村庄上空连远处的油茶林都变得朦朦胧胧。
但老宅里早已热闹起来还透着几分肃穆——今天上午是陈氏宗族一年中最庄重的集体活动:全族男丁上山给先祖扫墓(当地叫“挂纸”)。
爷爷陈百顺换上了那身藏蓝色的旧军装领口的纽扣扣得严严实实虽有些褪色却依旧笔挺。
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神情庄重手里拄着一根枣木拐杖。
父亲、二叔、三叔还有堂伯、堂叔们都穿着深色的衣服;陈诚和陈赟、陈建这些小辈也规规矩矩地站在院坝里。
女眷们则留在家里忙着洗菜、切肉准备中午的全族宴——宴席上自然少不了按迎新酒规矩备好的米酒和乡土菜那是敬长辈、待族人的必备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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