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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看见弹幕后我拳打全家第八十四章

阮时苒跟着娘走到晒谷场帮着把昨晚收回来的稻谷摊平。

竹耙拖过谷粒发出细细的“沙沙”声半晌背心就出了汗。

她把头发往后别朝四周看了一圈—— 村口那条路尘土还没干脚印深浅不一像一堆错落的心事。

有人担着水从她身边过打量两眼笑一声:“城里回来的手还是利索。

” 她不接话只把竹耙往回一拉。

手掌磨得发麻疼却是踏实的。

晌午刚过隔壁婶子手里摇着蒲扇就到了扇面扑哧扑哧:“苒子今儿个去我大姨家的酒席坐坐顺带认识个对象。

条件好镇上的做活路的家里有缝纫机呢。

” 她娘在一旁愣了下:“啥酒席?” 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侄儿从厂里回来了顺带摆两桌。

都是年轻人你家闺女别总坐家里出去透透风。

” 阮时苒垂下眼没拒绝。

她知道这种“顺带”十有八九不是酒席是相亲。

她娘也看明白了侧头瞄她:“不去也行。

” 阮时苒摇头:“去吧。

” 她不想躲。

躲了耳边的话就会更多。

婶子家在河埠那边屋檐下吊着风干的豆角院子里摆了两张木桌碗筷一摞摞码着。

灶台边烟火直往上冒葱姜味掺在热气里呛得人眼睛酸。

院门外几个后生穿汗衫扎白毛巾正搬板凳。

见她进来有人吹口哨被旁人一胳膊挡回去笑声飘得乱。

“来了来了!”婶子把她往里让“坐这边等会儿人齐了再开席。

” 她刚坐下婶子又笑:“对象一会儿就到叫‘王海’模样周正会做木匠活手巧。

” 阮时苒嗯了一声。

指尖在碗沿上轻轻划碗壁有细细的磕痕像隐约的裂纹。

她把手收回抬头看门口。

不一会儿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进来个子不高肩膀结实皮鞋擦得亮。

他眉梢挑起眼睛带笑手里拎着一包糖:“大姨。

” 婶子乐得不行:“哎呀王海来了!来这位就是——” 王海的目光迅速在她脸上扫了一圈笑意更深:“我认识报纸上念过名字。

” 周围人嚷起来:“哟念过名字的!” 婶子顺势:“那是大学里头有名的人物。

” 阮时苒低头笑意淡得看不见。

她不想争辩也不想解释“报纸不过就是一段消息”。

她端起茶压住喉咙那股无名火。

王海在她对面坐下侧身把糖往她这边推:“尝一个城里买的。

你在学校肯定常吃这个也不差。

” 她把糖包推回去:“大家分吧。

” 王海不介意笑容照旧接过婶子递来的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你们城里人吃得清爽我这边口重。

等会儿你尝这个鱼河里新打的。

” 他话多语调轻快像在自来熟地铺开一道桥。

阮时苒没打断也没接话。

她专心夹菜咸淡入口胃里没有抵触。

只是耳朵里总有风声在转——有人压低嗓子说“大学生嫁回农村太浪费”有人又说“嫁镇上好省心”有人叹“这丫头脾气看着清不像难伺候的”。

清与不清仿佛都成了别人嘴里的词。

她把筷子搁在碗沿指腹抵住木头的纹路心里往下一沉。

“我在厂里做样板。

”王海放下碗主动起话头“鞋样、衣样细活厂长说我眼力好。

工资不低一个月二十多。

明年可能涨。

” 婶子忙接:“是个能人!” 旁边嫂子也笑:“能人配能人。

” 王海看她:“你以后嘛毕业了在城里教书也好在报社也好。

反正你是读书人不愁。

就算不工作也成我这边撑得起家。

” 一句“撑得起家”像压石一样落在桌面上。

有人点头婶子满意地笑连端菜都轻了。

阮时苒抬起眼第一次正正看他。

他眼睛亮里头有算计也有一种被夸之后膨胀的热。

她忽然知道接下来那句会是什么—— 果然王海笑容更大:“你要是愿意等你大学一毕业我就把屋修一间缝纫机搬进来锅碗瓢盆置办齐。

你读书我管家。

你写文章我拿出去给人看——我媳妇大学生谁不服?” 桌面边角有人起哄:“这话抡得漂亮!” 笑声一片。

阮时苒没笑。

她把茶杯挪开手指落在桌面那道裂纹上指尖停了停。

她想起校门外那条巷子汽水瓶“啪”地一声开盖花生翻进搪瓷盆的干脆声;想起冰棍起霜的哧哧白气想起他在雨里把她抱起来时的热。

这些画面跟眼前的“屋修一间、缝纫机搬进来”并不冲突可不在一个框里。

“你在学校谈朋友没有?”有人忽然问语气带笑像撒网。

王海也看她笑意不退:“没有就最好有也无所谓我懂事。

” 周围又是一阵笑。

她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眼睫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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